離開童年以後,他們各自過著什麼樣的人生?
湯姆和莎瓦娜是一對出生在美國南方的孿生姊弟,成長過程的不愉快,致使長莎瓦娜離開,前往心之嚮往的紐約,並成為詩人。而留在南方的湯姆,也有了自己的家庭。
只是,他們以為的逃離,卻始終緊咬著他們。一個彷彿遭紐約吞噬,數度自殺,一個面臨失敗的婚姻。而一名心理醫生的介入,能否揭開他們避諱的童年,直達救贖。
台灣荷治時期的另一種敘事。
在教科書裡,從來都只有「荷蘭降書」,卻少見鄭軍擁入熱蘭遮城,將裡面受困四個多月的荷蘭男性全數斬首。
真實的歷史有諸多面向,四百年前的聖經日記遙記荷蘭牧師阿諾德斯.溫世繆來台的生活細節,直至那場殺戮奪去他的首級的那一刻。當時人的面容、交往以及更多的事,在捲入時代轉折前的那段日子,自此,我們有了更清晰的敘事。
妹妹十三歲那一年,親眼目睹父親對母親砍了十七刀。自此,他和妹妹成了被害者的小孩,也是加害者的小孩。
妹妹接受警方偵訊時,冷靜的回答問題,當下情緒受到嚴重影響的,卻是身為哥哥、人不在現場的他。今天這樣的結果,其實有跡可循,或者說,父母相處的模式,一直在為眼下的結果布局,他在這一刻,都懂了。而這一切的一切,在審判結束後,彷彿一一向兄妹兩人索要精神賠償般,不斷的折磨他們,尤其是才十三歲的妹妹,糾?著她的噩夢,總徘徊不去。到底,他們能否有撥雲見日的一天?
關於兒童創傷,關於修復,這條路,沒有想像中簡單。
孩子犯錯怎麼教
長久以來,學業成績一直是孩子乖不乖、優不優秀的標準,培養出資優生,更是許多「父母的」人生目標。紅榜上有名,很值得向人炫耀,一旦孩子扯上霸凌、說謊等偏差行為,父母反而不知如何是好,更多的是只以責罵或眼不見為淨來面對。
社會中的許多偏差行為或想法,都不是虛構,更非事不關己,而進入社會前的家庭教養,便是導正行為中,至關重要的一環。如何在學業之外,更重視品格教養,身為科學雜誌編輯的作者,透過科學數據給出可行的方法。
從飛機座椅往後靠是否侵占後座乘客的空間,到網路瀏覽紀錄的擁有者,關於所有權的概念,其實存在於我們的日常生活中,而且,相安無事就算了,一旦意見相左,就是無止境的爭辯。
爭辯是好事,多少可以理出一些頭緒,但作者要告訴我們的是,當所有權的爭論來到最終點,我們會發現,一切其實都在「他人」的掌握中,而這「他人」又是誰?看完這本書,會禁不住回想:在我們還小的時候,經常掛在嘴邊的,是不是就這麼一句——「這是我的!」想來就深感疲憊,原來我們終其一生,都在為捍衛自身所有權而戰。由此,我們更應該理解所有權,找出其中的邏輯,雖無法完全停止爭辯,但至少也要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所有權。
作者說,她的母親每到一處新場所,第一件事便是從提袋中拿出一隻雞,熬起雞湯。原因無他,母親只想讓家的感覺無處不在。自小身在主廚之家,見慣了各種料理,看遍了各類食材,而母親溫吞、包容的個性總表現在料理上,創造出令人回味再三的滋味。那麼習以為常的她,及至書寫這本書,更是明白母親、家的感覺,對她有多重要。如果你是為人父、為人母,或許你會希望孩子閱讀這本書。然若你是自己一人,讀了芬妮.辛格,你會想安安靜靜地坐著,回味心中那家的感覺。
家,不是一種耽溺,而是一種回望、一種想念、一種感覺。
這些人,那些事,這些關於台灣生態的二三事。
的確有那麼一群人,他們酷愛戶外,親近生態,認真研究起台灣各種物種。鍬形蟲、翡翠樹蛙、泰雅鈍頭蛇、台灣獼猴、黑長尾雉等,透過他們仔細的介紹,只覺這些生物好可愛。
年輕的他們,對台灣生態滿是熱愛,他們不甘於只是當個鍵盤生態家或保育員,而是觸摸大地,體驗自然,他們也是台灣特有種。
小說家與兩個兒子的親子日常,
最深刻的父子情、最爆笑的親子奇景,
宛如熊麻吉的育兒經,駱以軍最真摯的親情散文!
駱以軍說:「我和兩個孩子,
從他們還小時就經常打打鬧鬧,
我可能是他們心中的熊麻吉還甚過父親的形象吧!
這其實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幸運,
父親的角色在那舞台燈光被調得柔和的家庭劇場中,
得到了更多像是和小熊追打、不再那麼孤單的父親的愛的學習。」